精選游記日記3篇
精選游記日記3篇
很快一天又過去了,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經驗,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日記了。快來參考日記是怎么寫的吧,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游記日記3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游記日記 篇1
初九日 寫十二詩付崑即昆石上人,已上午矣。即從草塘左循崖南下,路甚微削,伏深草中,或隱或現。直下三里,則溪自簫曲之后直從東南,與外層巨山夾而成者。蓋此山即閩界,其東北度而為簫曲,西北度而為應感峰、會仙峰,兩腋溪流夾而西去,猶屬新城也。簫曲南溪之上,有居民數家,燕通“藝”,種植山種姜芋茶竹為業,地名坂鋪。由此溪渡,東南上嶺一里,則平轉山腰。又南二里,復直上山頂。又二里,南下而東上,至應感巖。其巖西向,巨壑矗峭,環成一窩,置室于中,自下望之,真憑虛綴壁也。石崖之頂尚高一里,崖僧留飯后,即從崖側躡蹬而登,以為諸峰莫高于此;既登而后知會仙之更高于眾也。應感二峰連起,東屬于大山,其屬處過脊甚峭。北流之水出于坂鋪,南流之水即從會仙峰北向而去,自應感、會仙西流之水止此。余蓋從應感南下三里,過此一水復南上,則會仙北屬大山之脊也。脊東之水西出會仙之南,其南又有大山,東北而屬于應感后之大山,夾此水西去,其中塢落為九坊,乃新城之五十一都也。對會仙之山名迷陽洞,南即為邵武之建寧,其大山東南為泰寧,其西南為建昌之廣昌,則會仙南之大山,乃南龍北來東轉之處也。自過脊至會仙,〔望之甚近,而連逾四峰皆峭刻。〕其下亂壑縱橫,匯水成潭,疑所云金龜湖即此水也。〔四下四上,又四里而登會仙絕頂,則東界大山俱出其下,無論簫曲、應感矣。自會仙西至南豐百里,東南抵建寧縣亦百里。其側有數家斜界迷陽洞南,為大山寥絕處。〕
初十日 由會仙峰西下,十里過溪,即應感西南來溪也。又五里為官公坳。又五里,下埔。應感溪自東而西,會仙南溪自南而北,俱會于下埔而北去。〔自下埔而上,懸崖瀑布,隨處而是,亦俱會于下埔。〕路由下埔南而西,逾一嶺,五里為黃舍。又西南逾二嶺,五里至章村,山始大開,始有聚落阛闠kuán kuì街市。〔有水自南而北,源自建寧縣邱家嶺,去章村南十五里,又五十五里始抵建寧云。〕西五里至容田,又西三里過長江嶺。又三里,烏石。有卷石橋。又二里,上坪。隨溪西南四里,有大溪自西南向東北,復溯之。西三里,過木橋,溯北來小溪,渡小石橋,北上嶺。三里,為茶塢坳。又西三里,為何木嶺。越嶺,西南二里,宿梅源。
十一日 東方乍白,自梅源溯小流西上一嶺。路應度谷梅源至黃婆三十里,黃婆至縣三十里。而西,因歇店主人言,竟從北直上嶺。三里,逾嶺北,天漸明,問之途人,始知其誤。乃從嶺側徑道轉而南,越嶺兩重,共四里得一村塢,詢之,曰:“此嶺即南豐界也。嶺北水下新城,嶺南下永豐此處‘永豐’恐為‘南豐’之誤,因為永豐離此地甚遠,但隨小水南行一里,可得大道。”從之,至漈jì指水邊,閩方言稱瀑布亦為漈上塢始與梅源大道合。其處平疇一環,四山繞壑,以為下土矣。已而流忽下墜,搗級而下,最下遂成一瀑,乃知五泄、麻姑之名,以幸而獨著也。是名漈山灶,去梅源始五里,余迂作十里行矣。水上人家為“漈上”,水下人家為“漈下”。又五里,夏家橋,又五里,尼姑坳,途中有兩小水自北來合。又五里,乾昌橋,已勝筏。又五里,滄浪橋。又五里,黃婆橋。有一溪自北來,橋梁北溪上,水自橋南出,與漈上之水合,共下南山去;而陸路由北嶺入山,迂回嶺上。北行五里,曰藏石嶺。又三里,又過一小溪,亦自北而南。越而西,二里,為思久鋪。鋪有小橋,橋下細流始西向行,路復隨之。五里,西至來陂橋。又一溪頗大,自北來會,同過橋下;而漈上大溪亦自南來會,遂同注而北。又一里,溪之東有獅山,西有象山,獅山石獨突兀,而象山半為斧斤所鑿。二山緊束水口,架石梁其中,曰石家橋,溪自橋下俱北去,路自橋上西向府。渡橋一里,又有小溪自南而北,亦有石梁跨其上。又三里,上艾家嶺。又十里至南豐,入城東門。三里,出西門,則盱江自西南抵西門,繞南門而北轉,經東門而北下,想與漈上之水會于城北之下流也。西門外瀕溪岸,則石突溪崖,鑿道其間,架佛閣于上。瀕江帶城,甚可眺望,以行急不及登。又西五里,一溪自北來,渡其橋;又一溪自西來,即溯之行。有數家在溪上,曰三江口,想即二溪與盱江合,故名也。
十二日 東方甫白,從三江西渡溪,循左路行,路漸微。六七里,日出,入山口,居舍一二家,去路頗遙。先是,有言三江再進十里,有山口可宿者,余既訝其近,又疑其居者之寡。連逾二嶺,三里,遇來人詢之,曰:“錯矣!正道在南,從三江渡溪已誤也。”指余南循小路轉。蓋其嶺西北為吳坑,東南為東坑,去三江已十里矣。乃從南轉下一坑,得居民復指上嶺,共五里,至后阿大山。從其西北小路直上二里,則一小廟當路岐。從廟西北平循山半陰崖而行,又二里而至一山過脊處,南北俱有路,而西向登嶺一路獨仄,遂躡之行。既登一峰,即轉入山峽。其峽有溪在下,自西而東,東口破壁而下;綰wǎn口一峰,西南半壁,直傾至底,石骨如削鐵;路在其對崖。循峽陰西人,〔自過脊登嶺至此,〕共三里。一石飛突南崖,瞰溪撐日,日光溪影,俱為浮動。溪中大石矗立,其西兩崖逼豎如門,水從崖中墜壁而下,〔瀠回大石而出,蓋軍峰東溪源也。〕崖下新架一橋。渡而北,又登嶺半里,山回水聚,得岐路入一庵,名龍塘庵。有道人曰:“西有龍潭,路棘不可入。”得茗mǐng茶,食點數枚。出庵,從左渡小溪,遂復直上嶺。二里,復循山北陰崖而行,屢有飛澗從山巔墜下,路橫越澗上〔流者五、六次,〕下復成溪。又三里,得橫木棧崖。又二里,直轉軍峰之北,仰望峰頂猶刺天也,有石澗自峰頂懸凹而下,蓋北溪之源矣。
渡溪〔二百步,〕復上一嶺,始與北來大路合,遂高南向峰頂,而上無重峰之隔矣。自東北路口西上一里,至北嶺度脊處,有空屋三間,中有繩床土灶而無人居,其西下〔為〕宜黃之道,東即所從來大道也。自此南上,鑿蹬疊級,次第間出,蹈空而上,道甚修廣,則進賢金父母所助而成者。金名廷璧,自此愈上愈高,風氣寒厲,與會仙異矣。〔自分道處至絕頂,悉直上無曲墜,共四千三百步,抵軍峰巔。〕登頂下望,五六尖峰自西南片片成隊而來,乃閩中來脈也。至絕頂之南,圓亙為著棋峰,亭亭峭削,非他峰所及。〔蓋自南豐來,從車盤嶺南面上,不及北道之辟;然經著棋峰棧石轉崖,度西峽中,躡蹬攀隙,路甚奇險。余從北道望見之,恨不親歷。〕北起為絕頂,則石屋中浮,丘、王、郭三仙像共列焉。其北度之脈,則空室處。其北又起一峰,直走而為王仙峰,東下而為麻姑,東北下而為云蓋,以結建昌者也。自著棋峰夾中望,下有洞穹然,攀箐掛石而下,日尚下午,至洞已漸落虞淵天色黃昏,亟仍攀躡而上,觀落日焉。
注釋
翻譯
初九日給昆石上人寫了十二首詩,便已經到上午了。于是從草塘左面順山崖往南朝下走,路很細小而且陡直,隱沒在深草叢中,或隱或現。直往下三里,有條溪從簫曲峰后面一直自東南方流過來,這是簫曲峰與它外層的大山夾峙而形成的。大概這大山就是福建省省界,它往東北延伸而形成簫曲峰,往西北延伸而形成應感峰、會仙峰,兩條溪夾在山的兩側而向西流去,溪流仍屬于新城縣。簫曲峰南面的溪岸上,有幾家居民,他們以在山上種植姜、芋、茶、竹等為業,地名叫坂鋪。從坂鋪渡過溪,往東南朝嶺上走一里,就平平地繞到了山腰。再往南二里,又直往上爬到山頂。‘又走二里,往南面下了山而往東上,到應感巖。巖洞朝向西邊,下面是長而寬的深谷,崖壁高聳峻峭,壁上形成個圓狀洞穴,洞穴中建有室屋,從下面望上去,真像懸空補綴在崖壁上似的。石崖的頂端還高在巖洞一里以上,居住在崖間的僧人留我們吃飯后,我們便從崖側踩著石瞪往上登,當時以為周圍其它山峰都沒有此峰高;登上峰頂后才知道會仙峰更高于眾峰。應感峰的兩個山峰接連聳起,東面和福建省界的那座大山連著,連接處山脊越過來的地方很陡峭。山脊北面的水流往坂鋪,南面的水就從會仙峰向北流去,從應感、會仙兩峰流往西面的水到山脊為止。我大約從應感峰南面朝下走了三里,渡過那一條水后又往南向上爬,就到了會仙峰北面和福建省界的那座大山相連的山脊處。山脊東面的水往西面繞流出會仙峰的南邊,此水的南面又有一座大山,它往東北延伸而與應感峰后面的大山連接,又與會仙峰夾在此水的兩邊,水流向西流去。兩山間的山塢中坐落著的村子為九坊,屬于新城縣的五十一都地。對著會仙峰的山叫迷陽洞山,山的南面就是邵武府的建寧縣,東南面為泰寧縣,西南面為建昌府的廣昌縣,會仙峰南面的這座大山,是南面的主山脈往北延伸過來而折往東去的地方。從作為福建省界的那座大山的山脊越過來的地方到會仙峰之間,望過去很近,卻要接連翻越四座山峰,峰峰都峻峭陡直。山脊下面亂壑縱橫,水流匯集成潭,我懷疑所說的金龜湖就是這潭水。四下四上,又走四里便登上會仙峰最高頂,東面的大山都低伏在它下面,更不用說簫曲峰、應感峰了。從會仙峰往西到南豐縣有一百里,往東南抵達建寧縣也是一百里。分界處有幾戶人家呈斜向坐落在迷陽洞南邊,偏僻荒涼,是與外界隔絕的地方。
初十日從會仙峰往西朝下走,十里后渡過一條溪水,它就是從應感峰西南面流來的那條。又走五里,為官公坳。又走五里,到下埔。從應感峰西南面流來的溪水自東而西,從會仙峰南面流來的溪水自南而北,都匯合在下埔而往北流去。從下埔以上,懸崖間的瀑布到處可見,也都匯合在下埔。路從下埔南面往西走,翻過一座嶺,行五里為黃舍。又往西南翻越兩座嶺,走五里到章村,山才遠離開,才有村落街市。有條水從南向北流,它發源于建寧縣邱家嶺,流經章村南面十五里的地方,又流五十五里到達建寧縣。往西走五里到容田,又往西三里經過長江嶺。又走三里,到烏石。〔那里有座卷石橋名〕又走二里,到上坪。順一條溪往西南走四里、有條大溪自西南向東北流,又溯流而行。往西三里,過一木橋,溯從北面來的一條小溪走,跨過一座小石橋,往北上了嶺。走三里,為茶塢坳。又往西三里,為何木嶺。越過嶺,往西南走二里,投宿在梅源。
十一日東方剛白,就從梅源溯一條小水流往西上了一座嶺。路本應越過山谷〔從梅源到黃婆有三十里,從黃婆到縣城有三十里。〕往西走,因聽了歇店主人的話,竟然從北面直往嶺上走。三里后翻到嶺北,天逐漸亮開,向過路的人打聽,才知道路走錯了。于是從嶺側的小路折往南,越過兩重嶺,共走四里見到一個有村子坐落在的山塢,向村人詢問,回答說:“這座嶺就是南豐縣界。嶺北的水流下新城縣,嶺南的水流下南豐縣,只須順著小水往南行一里,就可以見到大路。”我們按那人所說的走,到滌上塢才與從梅源來的大路相合。那地方是片圓形而平坦的田地,四周山環溝繞,我以為是地勢低下的地方了。隨后見水流忽然向下墜落,從一層層石臺坎上沖瀉而下,最下面便形成一條瀑布,這才知道五泄、麻姑的名字,是因為幸運才獨自聞名。此地名叫潦山灶,距離梅源才五里,我們卻繞了十里。水流上面居住的人家稱為“潦上”,水流下面居住的人家稱為“滌下”。順水流又走五里,到夏家橋,又走五里,到尼姑坳,途中有兩條小水從北面來匯合。又走五里,到乾昌橋,溪中已能夠行船。又走五里,到搶浪橋。又走五里,到黃婆橋。有條溪流從北面流來,溪上架有橋,水從橋南面出來便與滌上塢流來的水匯合,共同流下南山中去,而陸路由北面山嶺進入山中,在嶺上曲折盤繞。往北行五里,叫藏石嶺。再走三里,又渡過一條小溪,它也是自北向南流。越過溪水后往西走二里,為思久鋪。那里有座小橋,橋下的細流才往西流,路又傍溪而去。走五里,往西到了來阪橋。又有一條溪水比較大,從北面流來相匯,一同流過橋下;而滌上塢流來的大溪也從南面流來,匯合后一同流往北去。又走一里,溪水的東面有座獅山,西面有座象山,獅山上的石頭分立突兀,而象山的一半已被刀斧鑿削過。兩山緊夾著水口,一座石橋橫架在兩端,它叫石家橋,溪水從橋下向北流,路從橋上往西朝府城去。越過橋一里,又有條小溪自南往北流,也有石橋架在溪上。又走三里上了艾家嶺。又走十里,到南豐縣,進入城東門內。三里,出子城西門,便見吁江自西南面流到西門外,又繞流到南門外而后向北折,經東門外而往北流去,我猜想它與潦上塢來的溪水在城北面的下游處匯合。西門外溪岸邊的山崖上,怪石突兀,崖壁間鑿出道路,上面建有佛閣。那山崖瀕臨溪流,屏繞城池,遠望上去景色十分美好,但因為行程急而來不及攀登。又往西走五里,有條溪水從北面流來,我們越過溪上的橋;軍峰溪從西面流來,于是溯溪走。有幾戶人家住在溪岸邊,地名叫三江口,我猜想就是兩條溪水與吁江在此匯合,所以叫這個名。
十二日東方剛白,就從三江口往西渡過溪流,順左邊的道路前行,越走路越小。走了六七里,太陽升起,進入一個山口,有一兩戶人家住在離路較遠的山上。原先,有人說從三江口往前走十里,有個叫山口的地方可以投宿,我既因為這里離三江口路近而感到詫異,又懷疑居民太少。接連越過兩座山嶺,走三里遇到對面來的一個人,向他詢問,他說:“路走錯了!正路在南面,從三江口渡溪就已經錯了。”他指給我往南邊順小路轉往正道。大概那嶺的西北面為吳坑,東南面為東坑,距離三江口已經有十里遠了。于是從南面轉下一個深谷中,遇到當地居民,他又指給我們上嶺的路,共走五里,到后阿。從后阿西北面的小路直往上走二里,有一小座廟立在岔路邊。從廟西北面平平地順著山半腰的北側山崖而行,又走二里到達一座山的山脊穿越過來的地方,山脊的南北邊都有路,而往西攀登山嶺的一條路最狹窄,于是便沿著那條路走。剛登上一座山峰,就轉進山峽中。那山峽下面有一條溪水,自西向東流,到東面峽口處破壁而下;峽口盤結著一座山峰,它的西南半壁直向下斜插到底,崖壁上尖峭如骨的石頭如削鐵一般;道路在山峰對面的崖壁間。我們順著山峽北面往西進去,從山脊穿越過來的地方登上山嶺到這里,共三里路。有一塊石頭從山峽南面的崖壁上飛突出來,下臨溪流,上撐天日舊光溪影都同時在它的上下飄浮晃動。溪中有塊大石頭矗立著.它的西面兩座山崖緊相迫近而向上直立起,如同一道門,水流從中間的石壁上墜落下去,瀟繞那大石頭周圍而后流出去。這水大概是軍峰山東面溪流的源頭。山崖下新架著一座橋。越過橋到了北面,又登上嶺半里,山巒回環水流匯聚。見到一條岔路通到一座庵中,那庵叫龍塘庵。有個道人說:“庵西面有個龍潭,但路中荊棘叢生,不可能進去。”我們得到庵中道人給的一些茶水,于是吃了些點心。出了庵,從左面渡過一條小溪,便又直往上攀登山嶺。爬了二里,又順山北面的北側山崖而行,不時有飛灑的山澗水從山頂墜落下來,道路五六次從山澗水上橫越過,到了下面澗水又匯流成溪。又走三里,見到一根橫木架在山崖間。又走二里,直轉到軍峰山的北面,仰望峰頂猶如刺穿了青天一般,有一條山澗水從峰頂順著凹陷處懸流下來,它大概是軍峰山北面的溪流的源頭。渡過溪走二百步,又上了一嶺,道路才與北面來的大路交合,于是往南向著高高的軍峰山頂爬去,而上面不再有層層峰巒的阻隔了。從軍峰山東北路口處往西朝上走一里,到達軍峰山北面山嶺等的山脊越過來的地方,有三間空屋子,屋中有繩床土灶但無人居住,從空屋西面下去是到宜黃縣的路,東面就是上來時所走的路。從此處往南朝上走,人工修鑿出的級級石瞪,次第涌出,從半空中攀越而上,石階路很長很寬,它是進賢縣一個姓金的人的父母資助而修成的。〔那姓金的名西金廷璧。〕從石階路上越往上走地勢越高,并且氣流寒冷,與會仙峰不一樣。從分路處到軍峰山的最高頂端,盡是一直往上,沒有彎曲和向下折的地方,共走四千三百步,抵達軍峰山山頂。登上山頂往下望,五六座尖聳的山峰從西南方向連綿不斷成隊地奔涌過來,那是從福建省內延伸來的山脈。它們到了軍峰山最高頂端的南面,形成圓形橫貫的著棋峰,它高峻陡削,不是別的山峰所能比得上的。大略從南豐縣來,自車盤嶺南面上軍峰山,不如北面的道路那樣通暢;然而經過著棋峰上山,則必須走石棧,繞崖壁,穿越山峰西面的峽谷,踩著石瞪攀著石頭間的縫隙而上,道路非常奇險。我從北面道路中望見著棋峰上那條路,后悔沒能親歷。軍峰山頂的北部聳起為最高峰,石屋中列置著浮丘、王、郭三個仙人的像。最高頂往北越過去的山脈,就是有三間空屋子的地方。那里往北又聳起一峰,它一直向北綿延而成為王仙峰,向東延伸下去而成為麻姑山,向東北延伸下去而成為云蓋山,從而與建昌府城的山交錯盤結在一起。從著棋峰的山峽中望過去,峰下有個洞高高隆起,攀著竹木抓著石塊往下行時,還是下午,到那洞時天色已經黃昏,于是趕忙仍舊攀著草木踩著崖石上到山頂,觀看落日景象。
游記日記 篇2
年輕人總有一股出走的沖動,抓起背包,塞上耳機,踏著帆布鞋,做一個流浪者。云游天下,忘卻身邊的一切,隔絕熟悉的空氣,在路上尋找自由。
我也有過類似的沖動,但未達到流浪的境界,只因放不下生活,于是我愛上了旅游。也許你說那一點也不灑脫,一點也不自由,但至少在旅途中,心是灑脫自由的。在看過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后,便開始想在去過的地方挖掘它的深層含義,然后寫一篇厚重的游記,翻開來沉甸甸,是濃重的文化記憶;而看過《邊走邊愛》后,又開始向外神圣神秘的西南地區,有拉薩的日光,玉龍雪山的'圣潔,在最靠近佛的地方洗滌靈魂,或者在最圣潔之地找到現實中找不到的愛,然后也寫一篇游記,打開來空靈飄渺,看到經幡的飛舞和那些無污染的笑容。
在走過許多地方之后,我開始構思我的游記,腦海中有繁復的畫面,山水、叢林、街道、人群,但無從下筆。我該寫下的是北京的厚重莊嚴,還是蘇杭的精致古樸;是東北的雪白敦厚,還是東南的多彩現代;是馬來西亞的異國風情,還是新加坡的綠化經濟。它們沒有系統的線條,各自展露風情;它們是駐足的風景,我們只是匆匆過客;它們所了解的和包含的遠遠超過文字的承載能力,于是我的游記只能敘述斑斑點點的記憶,想表達的往往在文字之上,只好暫且擱筆。
難道我的行走注定失去意義嗎?難道游記非要逃離現實才能完成?難道沒有文化深度、沒有神秘寬廣就寫不出感動自己的游記嗎?每每歸來,深深地叩問敲打思緒……
后來某一天,當公車顛簸擁擠地駛過韓江時,我看到古樸的湘子橋橫跨江面,江邊兩岸紅云朵朵,與綠樹古城相映成輝,木棉花、古橋、古城、江水,深深震撼了我,原來最美的風景總掩藏在我們身邊,原來游記可以如此簡單。
生命就是一趟旅程,從來不乏美景,我們每天都游歷著不同的景致,遇見不同的人,發生不同的故事,演繹不同的角色,于是每天都能寫成一篇游記,寥寥數語盡述深意亦有何不可?只是生命的真義包含著太多酸甜苦辣、善惡美丑,我們不一定都能將其訴諸文字,倘若能將其深深烙在心里,積淀在生命中,那越積越厚重的生命不就是一部沉甸甸的游記了嗎?我們把經歷過的事情都謄寫在里面,翻開游記的每一瞬間,我們便可以看到活生生的自己以及曾經走過的旅程。
從此,我不再苛求自己在旅游后寫下游記,而是叮嚀自己把生活中的每一個瞬間,包括旅游的每一瞬間都寫進生命里。所謂旅游、流浪都只是生命的一部分,那些看似轟轟烈烈的舉動都只是生命這部游記中很小很小的一個段落。因為有生命才有行走,也因為有行走才有生命,好好珍惜屬于自己的游記,好好敘寫屬于自己的游記,記載下的并不只是一個人的旅程!
游記日記 篇3
今天,我和媽媽、阿姨、弟弟一起去上海,一路上媽媽說:“上海的夜景非常美,要不我們等天黑了,去東方明珠塔看上海的夜景。”我和弟弟點點頭說:“好。”天漸漸暗了下來,我終于可以登上每天只能在電視里看到的東方明珠塔。我們坐車一路前行,明珠塔慢慢地出現在眼前。它是由上下三個球相連,塔高468米,我真不知道該用多長時間登上塔頂,看一看上海美麗的夜景。車停了,我們踏著明珠塔的臺階來到售票廳,買了票我和弟弟一蹦一跳地進了電梯。
在電梯里服務員阿姨說:“各位來賓你們好,歡迎您乘坐本次電梯。這輛電梯將在48秒后登上263米高的觀光塔。”我心想48秒要登上263米高的塔該有多快呀,我還沒想好,就覺得耳邊嗡嗡響,只聽電梯“叮”地一聲停了下來。我們來到觀光塔,低頭俯視夜晚的街燈,有的一字排開,有的像一道彩虹,在夜空中閃爍,像無數的星星在天空中眨著眼睛。一輛輛汽車就像天空中的流星,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線條。看看天空看看腳下,我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時間過得飛快,本次旅游將結束了,我們下了電梯,來到紀念品館,在無數紀念品中,我挑選了圓柱體會變色的明珠塔紀念品,就像上海的夜景一樣五光十色。